“加害锦流月的事情,也是你自愿的吗?”李思初重新把话题带回到案子上,问道。
“这纯粹是我的私事,甚至谈不上自愿不自愿的,与其他人毫无关系。”景飞果断地答道,说法始终如一。
李思初评估了一下景大为的心理防线。攻克这么久,效果微弱,好歹知道了这位大恩人是真实存在的。但是景大为对那位恩人不容诋毁的态度,异常坚决。
当李思初问起那人的情况时,景大为给出的描述都是褒奖。
“你的这位人生导师,叫什么名字?”
“李思初问道,景大为一直坚持说他不认识姓边的人,或许是边弘编造了一个名字,并没有以真面目示人。
“他没跟我说过。”景大为失望地说道,对于向自己施予善意的人,他不止一次地问过那个人的名字,但是从未得到答案。名字俨然成了一个谜。
怪不得,他们向景大为多次询问边家人的消息,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案。对于景大为,他的确不认识姓边的人,却认识一个不知名姓的恩人。
一直旁听的江城发言提议道:“这个好办,我们直接给景大为看照片。”
与他们遇到的诸多问题相比,弄到一张边弘的照片,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一旦景大为指认,让他做事的人是边弘,他们就可以针对边弘展开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