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说不知道就不知道啊,唔......”透茗抬手把脑袋上的鸟团子抱下来,捂住了它的嘴。
“我当然是相信的。”透茗安慰着:“你们并没有做这种事情的理由不是吗?”
听到门外的声音,宇髄天元带着两个老婆走了出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天元大人!”雏鹤连忙把手上抱着的忍鼠递给宇髄天元,并且解释了事情的原委。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皱起眉,宇髄天元拎着四只瑟瑟发抖的忍鼠放到眼前打量:“我们家的忍鼠都是按照我们忍者的秘法,从小经过严格训练的,没有命令不会随便行动,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擅作主张的事。”
须磨附和:“是啊是啊。”
牧绪也语气肯定的保证:“我们绝对没有下过让忍鼠去偷透小姐你的日轮刀的命令。”
把巴巴诺尔放开,透茗走过去,示意宇髄天元把四只忍鼠放在她碰的到的高度。
宇髄天元把忍鼠放低,透茗屈指在那只被称作大哥的肌肉忍鼠脑袋上轻轻一弹,说:“既然如此,那就问问它们自己怎么解释吧。”
宇髄天元疑惑:“谁们?忍鼠吗?”
就见少女轻轻一笑,那笑容,颇得蝴蝶忍的真传,果真开始询问起那几只忍鼠了:“说,你们为什么要来偷我的日轮刀,不说我就送你们一起上天哦。”
甚至语带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