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去死。”金新成狠狠地说。

“大哥别开玩笑，您指示，不论啥事我都给您办到……请领导发话……”

“我问你在那儿干什么？”金新成又问道。

“我…我在等……哦…不…我在这儿歇一会，马上回家……”这牛文全看来是彻底清醒了。

“你他妈拉个巴子，胆大包天，连我的女人也敢碰……是不是不要命了……”金新成吼道。

“你的女人……谁啊……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啊！金总你是不是误会了！”牛文全歇斯底里的辩解，还带着哭腔，恐怕金新成不相信。

“刚才你是用哪只手摸的？”金新成恶狠狠的问道。

“摸……摸什么？没有啊，我喝多了记不得了……”牛文全还在辩解。

“晶晶是我孩子她妈，你算他妈的什么玩意！敢碰我的女人……”金新成骂道。

“晶晶……王晶晶……王所长……”

牛文全酒喝的真不少，时而迷糊时而清醒。

“哎呀……大哥，都是误会，我牛文全如果缺女人去找母狗也不敢碰你的女人，我真不知道啊……对不起金总……”

“你刚用哪只手摸得？现在拿刀给我剁掉，快点！”金新成大声吼道。

“哦……剁掉？哦……不，大哥，你饶我一回，我再都不敢了……”随即电话里传来“啪啪”的打脸声，牛文全真是害怕，抡起巴掌往自己脸上抽打。

晶晶仍然趴在桌子上，虽没抬头但停止了哭泣，也在仔细聆听。

金新成把手搭在她的后颈，温柔的轻捋她的头发。

电话那头，“啪啪”声还在响，不过频率变慢了，牛文全估计也打累了。

“你这王八蛋，手真该剁了，前脚刚收完钱，后脚就开始祸害女人，你算什么东西？”金新成还没骂过瘾。

“我不是东西……我不是东西……”伴随着“啪啪”声，牛文全有节奏的骂自己。

“赶快去死！”金新成又骂了一句，然后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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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新成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另一只手还在安抚晶晶。

晶晶用力耸耸肩，试图摆脱金新成的手，也只是装模作样，金新成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干脆用两手从后面环抱住晶晶的上身，嘴巴在晶晶后背上亲了又亲，然后说道：“亲爱的，别生气了，你也听到我骂他了，这牛文全贪婪成性，容易控制，留着还有用，暂且放他一马，好吗？”

晶晶还是赖在桌子上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