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这是可能是个空头支票吗,知道,但是没办法,这是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他不可能不抓住。
坐在公安局的审讯室,他长叹一口气,“我儿子有没有做手术?”
这个时瑜知道,大方的说了,“没有,他根本不认识能做手术的医生!”
男人肉眼可见的失望,甚至心死,“没有啊,怎么能不做呢,他不是答应我了吗?”
最后捂着脸,“呜呜呜”哭出声。
“我的儿子,他还这么小,你让他怎么办!”
这个时候,时瑜也不知道说什么,推门出去。
“我们这个案子办完,是不是又有奖金!”
眼见着案子收尾,时瑜戳了戳临时同事的胳膊。
“你,很缺钱?”
时瑜,“不缺,但谁嫌钱多!”
得,又是一个钻钱眼里的。
那人看了时瑜的衣服一眼,“等着吧,以你的职级,分不了多少!”
哦,时瑜这个时候,是没有职级的。
“你们聊什么,这么投入!”
时瑜身边的同事,“没……”
说完,还扯了扯时瑜的袖子。
时瑜,“在说这个案子结束我能不能分到奖金!”
老大,“放心,不会少了你的份,但是得等一顶头段时间了!”
割尾会的二把手和京市最大的钢铁厂的副厂长都在这个公安局关着,没那么容易定罪的。
公安局这边只负责审查,但是,具体怎么定罪,还是要看法院那边。
仅仅是这两个人,身后的关系就盘根错节。
更不要说,还有通过拉皮条来的关系,那就难理清了。
“你不要奖金的事了,拉皮条的事,还的查!!!”
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还得得罪人!!!
可能是更多人。
这天早上,时瑜他们一大群穿着公安制服的人走到了割尾会家属院。
一行人停在一个二层小楼面前。
“我们家都是本分人,你们一次又一次的来,我不要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