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刑昭昭走上前帮着小雨拉好衣裳。
小雨搂着刑昭昭的脖子放声大哭,“昭昭姐,我们那么努力,明明马上就要过上好日子了。”
刑昭昭拍着小雨的背,安慰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只能陪着她一起流泪。
对呀,她们这么努力,明明马上就要过上好日子了。
可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呢?
刑昭昭也想不通。
“回去吧。”
鲍奇羽走上前,安慰的拍拍刑昭昭的手臂,顾明扬也半扶住钟离尘,冷淡道:“江夫人,我们没有证据,可是你告诉江秋年多行不义必自毙。”
他们离开后,唐锦之上前略显粗鲁的扶起苏眉,“锦之 ……”她听的讯息太出乎她的想像,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只盼着有人告诉她这些都是谎言。
可是唐锦之麻木的望着她,平日里那张如年画娃娃般可爱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无,“阿眉表姐,你嫁的到底是人还是鬼?”
“锦之,我 ……”她哭泣,她满心烦乱不知与何人说,“我问过秋年,他说不是他做的。”
“你信吗?”他言词如针,刺得苏眉瑟瑟发抖。
她愿意信的,不然她怎么办?小小的阿冉又要怎么办?
回到鸣沙县,日子一样的过,只是刑昭昭每每看到自己腰间的荷包时,心都会刺痛一下,为了让自己没时间难过,她开始没日没夜的编写仵作验尸的规范,并接受了钟离尘的建议,除全面总结仵作检验经验外,还将尸体检验规范、死亡原因鉴别、尸体现象研究、机械性损伤与窒息,以及高温低温作用的导致的死亡等等一一记录在册。
不过她毕竟年轻,见识有限,虽然钱团头也给她许多帮助,但她仍觉不足,于是在询问过鲍奇羽后,给当初仵作考核的主考官现任按察司史的柏长清写信,说明情况并向他求取更多案例。
柏大人收到信的第三日亲自带着厚厚的笔记赶过来,都是他多年来收集到的各种仵作需要用到的知识,两人侃侃而谈,说起她编撰这本书的重要性俱是两眼放光,惹得在一旁监视的钱团头不时咳嗽打断。
“刑仵作,你可想过书名?”
“想过的,想了几个,大人您也帮我参谋参谋。”刑昭昭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我希望以咱们仵作之手为天下冤案平反,让天下再无冤案,所以就起了《平冤集》和《无冤录》两个名字,我的一个朋友她说应该叫《洗冤录》我觉得这个名字也很好。”
柏长清将三个字字依次写在纸上,仔细端详过后在《洗冤录》上画了一圈,“洗净天下冤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