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嘛,相信你儿子读了这么多年书肯定知道,你问他我说的对不对?”
刘老头看了眼刘玉树,刘玉树点点头。
夏樱继续说:“你说,我要是把这张证词拿到县衙会怎么样?”
刘老头知道这是要谈条件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肉,唉,他们家造孽了呀!
只好问道:“你想要什么?”
夏樱:“很简单,我娘六年前被老毒妇推倒难产,现在身体虚弱,刚才还晕了,看病吃药的钱老宅出。
不过我看你家病的病,瘸的瘸,要你全部出你也出不起,不信你问大夫,一副药600文钱,就出一半吧,这是老毒妇导致的,她必须负责!
我爹是个蠢货,这些年护不住妻儿,我让他们和离,我娘嫌丢人,所以只能把他过继出去,听说族里有没成年早夭的叔伯,就把我爹过继给对方,你去跟族老们说,明天下午我要听到结果,不然的话,后天早上这份供词就出现在县太爷的大堂上。”
看着刘老头难看的脸色,夏樱冷笑一下,继续说:“分家的时候怎么分的?据说全安阳县的普通人家都没有这么分的,你是怎么想的?这么多年趴在儿子身上吸血吗?这些年怎么拿走的?怎么给我吐出来?
老毒妇和这个搅屎棍卖我的银子就不说了,毕竟,之前我姓刘,在这家里长了六年,就当还了生养之恩了。
所以你不用把我当刘家人,我也不会把我当刘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