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就算我们费心费力的把人找到,到时候肯定得拿银子赎,这笔费用总不能让我们出吧?您看这……”
村长当即闻玄歌而知雅意,他此刻只想息事宁人,马上说道:“姑娘觉得多少合适,我问问他们。”
夏樱说:“赎人至少得十五两左右,加上来回路上的各种花费打点,我刚从他们家拿了十两左右,让她们再给二十两吧。
至于对我姐和孩子造成的伤害,我就不跟他们算了,我们自认倒霉,谁让刘家有人有眼无珠,同意这种人家把我姐嫁了呢!”
村长听她这话都不知说什么才好?这姑娘狠起来,连自己家里人都骂!
他也想骂人,二十两,这是狮子大开口吧,二十两银子再娶两个大姑娘都够了。
他有点为难的说:“这恐怕…,实话实说,有点儿太多了,这是要了他们一家人的命,咱们都是庄户人家,哪里能拿出这么多银子?”
夏樱:“那就是他们家的事儿了,他们当时大可不必用人抵债,借银子还了就是。
再说,杨小宝造的孽,他怎么不拿自己抵,他卖我姐是几个意思?我姐又不是他的私有财产。最可恶的就是他把娘俩一块卖了,杨村长你说,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我们刘家现在就是这要求,没法打折扣,没道理刘家养了十几年的姑娘嫁到他们家一天福没享,结果把人卖了,还得我们自己掏银子去赎?
要是天下的男人都这么做,还有哪个女人敢嫁人?
您跟他们家讲不通没关系,我请县太爷判,到时候您别怪我就好,毕竟我愿意和解,是杨家不愿出银子的!”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杨广成气的青筋直冒,自他当村长这几十年,还没遇到这么难缠的主。
想到这里,他瞪了一眼杨小宝,然后对夏樱说:“姑娘稍等,我去跟他们商议一下。”
夏樱:“杨村长请便。”
她走向厨房,去看手里拿着刀一直在厨房看着手推车的刘春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