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樱接过来,道:“你说吧,我听听看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刘春妮:“还不是昨天,村里有人去镇上赶集,遇到杨树屯的人,他们跟咱们村几个长舌妇说:你和我去了趟杨树屯,因为杨小宝打大姐的事把杨小宝家抄了。
大姐现在不知去向,杨小宝和他娘也被打的半死不活,他们一家现在过的特别惨,他们不说杨小宝家干了什么缺德事,只说是咱俩怎么样怎么样?
现在村里人都说咱俩是母夜叉,是河东狮,娘担心咱俩以后嫁不出去,村里人也七嘴八舌说以后尽量少跟咱们打交道,一言不合就让人家破人散的。
总之传言对咱俩不好,所以娘很担心,我都安慰娘:那没啥,都是些长舌妇在后边嚼舌根,咱们知道怎么回事就行了,但是娘不行!说是人多嘴杂,人言可畏,怎么劝她都不听?”
夏樱边听刘春妮说边把饺子吃完,用帕子擦过嘴后,说:“这有啥,这点事还值当哭?”
朱氏带着哭腔问:“怎么没事?现在传言这么难听,以后十里八村都不敢来咱家说媒了,我怎能不担心?你姐现在正是说亲的时候,你也不小了,咱家以后可怎么办呢?”
夏樱喝了口面汤,声音不大的说:“你能不能先别哭?”
听朱氏在那呜咽,她感觉自己头上青筋直跳。
朱氏有点诧异,又茫然的盯着她。
夏樱:“如果哭能解决问题的话,以后遇到不管什么事,大家哭一场就行了,如果你确定哭不能解决问题的话,请你闭上嘴听我说。”
刘春妮忙过去安慰朱氏,给她擦干眼泪。
夏樱见她安静了,才说道:“这事儿好解决,交给我,一会儿我来办,你们只管看结果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