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朱氏想留父母住一晚,但老两口说:“等以后你搬新房子了再说,现在你这地方小,咱们就不折腾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夏樱亲自赶车把他们送回去,跟朱大舅约好两日后过来去县城。
等她回来后就督促刘树根继续脱土坯,总之,这个工具人一定要把作用发挥到极致才行,在家不能歇,省得胡思乱想出幺蛾子。
这两日她听到闲话了,说刘家老宅日子不好过,几个瘸腿的天天在家里吵吵,什么你多吃了一口菜,我多喝一口汤的,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儿闹得不消停。
因为过继,刘老三顺势上位成刘老二,两口子也闹的要分家,原因是那几个人都不能动。
老大媳妇儿跟脱了毛的山鸡一样,虽说在家没什么气焰了,但每日连房门都不出,跟混吃等死差不多,活都是他跟媳妇干,俩人受不了。
刘老头起先没吭声,最后老二两口子使劲闹,嚷嚷着要找族老做主,刘老头嫌闹出去难看,才答应开春就分家。
另一边,他请族里几个有份量的老嫂子出面和刘树芽的婆家谈了两次,人家才同意把人接回去,但也给刘家提出了苛刻的条件,总之,刘树芽以后除了娘家有大事,否则不准回来,以后婆家所有的杂事都是她做,做不完不准吃饭,跟卖给人家差不多。
脚下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对此刘老头也没话说,就当这个闺女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