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那些东西都不在身边,她的武器什么的也在家里,加上她把县令收拾一顿或者打残了她倒是出口恶气可以跑到山上躲起来,可是家人怎么办?
所以肯定是不能跟县令硬碰硬的,这个事情看来只能用拖字诀了,先把他稳住再想说其他。
她脑筋转了一圈,说道:“小女无才无貌,得大人看重真是三生有幸。不过,小女知道咱们大梁有律,女子不满16周岁不能嫁娶,小女到明年三月才满16周岁,您既是官,自然要以身作则,不然以后要是有政敌为难您,拿这一条说事儿,您不是得不偿失吗?
另外,不管是娶还是纳,您总得给小女彩礼钱吧,您还没说礼金多少,就让小女糊里糊涂的上花轿,您这也太儿戏了?
这周围十里八乡的都知道,这次我们家捐了家?修路,家里已经没有分毫银钱了,您总不能什么都不给吧?”
贾吾伦想了一下,觉得夏樱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但他也是个爱财如命的,一听到彩礼还是有点儿牙疼,但是,一点也不给确实不像话,不是他的脸面。
于是,他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你既同意,那就你生日那天进府。”
夏樱:“可以呀,没问题,只是您先别声张。您也知道我家是农户,小女这属于高攀,如果传扬出去大家会说很多难听话,俗话说人言可畏,要是传出大人纳我是别有用心,小女跟您是爱慕虚荣的话,可就不好了,所以咱先保密,等明年开春木已成舟,他们自然就没话说了。”
贾吾伦想了一下,觉得这倒也是,说道:“行,就照你说的办,至于彩礼吗?就给五十两银子吧,再给你一套银首饰。两匹绸缎。”
贾吾伦觉得这就算重礼了,毕竟普通民间嫁娶也就三五两银子,家境好的给个八两十两就顶天了。
何况夏樱貌若无颜,要不是看她这一次在乡里有好名声,担心她误了自己的事儿,自己能看上此等丑女,不过听她刚才说话还算是个明白事理的。
这样很好,省得纳回去个泼辣野蛮的,天天吃醋在后宅闹腾。
他自以为是的这么想着,夏樱肯定不同意呀,心想这脑满肠肥,虚伪贪婪的王八蛋,姑奶奶有闲心陪你玩,你就三瓜两枣想打发我,姑奶奶出场费也不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