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才过了几个时辰,竟然被一小小女子折辱至此?简直就是,简直就是……岂有此理,有辱斯文啊!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么个尖牙利齿的女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一边艰难地动着自己快要被夏樱摧毁的脑仁,一边用手抚向自己的人中,痛啊!真痛啊!他觉得自己脑仁痛,人中痛,身上痛,感觉自己承受不住马上又要晕过去!
夏樱看他又翻白眼,说道:“老匹夫,你可要想好,你要是再敢晕过去,姑奶奶是不会扎你的人中了,会直接扎进你的手指甲里,想试试吗?”
她一边轻描淡写的说:一边儿从冯寅身上撕了一块布垫到他的手上,把他的手拿起来仔细端详,嘴里还说:“一会儿从哪下手比较好?”手里的银簪在他的指头上比划,在夏樱毫无底线的言语攻击以及出手快准狠的几重压力下,冯寅又气又吓又羞差点失禁!
而一众人围在边上也只是看热闹,偶尔还交流一下夏樱的手段,以及刚才骂他的那些话。
冯寅好歹是个正统考上去的进士,夏樱如此种种做派让他在人前丢人,给他带来的羞辱,让他觉得生不如死。
尤其是在一些皂吏侍卫们面前羞辱他,这种之前他之前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的人此刻竟敢议论他,蔑视他,让他的生理和心理都感觉到极大的不适和折磨。
终于,他抬头看着秦霄说:“秦大人就不管管吗?”
秦霄看着他轻笑一声:“冯大人,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今日之果,昨日之因!你这是咎由自取。
不过这姑娘刚才说的提议我觉得挺有用的,确实该编成话本子传播一番,不过光在丰州可不行,应该在全大梁的茶楼戏院都表演一番。
毕竟以你为例,让天下读书人引以为戒,所以传播的越广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