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在县城和丰州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后,问:“村里这两天咋样?刘树根人呢?”
“哦,你爹上山砍柴去了,前些日子咱们家里的柴火被那帮人霍霍光了,家里的炕都被他们睡了,我们收拾了好几天才弄好。”
夏樱问:“之前在临县的炕不盘了?”
朱氏:“这不是等你舅舅通知吗,你大舅说他跟临县的富户联系好就过来叫他,快了,就这几天的事儿。”
夏樱点点头,又问:“跟官差揭发告密的除了刘氏婆媳两人之外还有谁?”
刘春妮:“这事我知道。去年你不是打野猪了吗?当时想把咱家野猪拖到她家的那个不要脸的刘杨氏你还记得不?她也跟官差告密了,还有村里的一个泼皮无赖也跟告密了。”
“行,我知道了,回头我就去收拾他们。”
两人问她:“你要怎么做?”
“这次自然是不能打一顿这么好说话了,打过之后好了伤疤忘了疼不顶用。既然大梁有律法,那我就告她们,刘家婆媳俩我就告她们拐卖加诬陷。刘杨氏和那个泼皮打一顿再告他们诬陷。
现在的县令由之前的县丞代管,没有我他还想体验当官的快乐,哪有这么好的事?你们放心,我去之后想办法让他把那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按最重的刑判,保证把她们关死到里边儿。
不是嘴贱吗?嘴贱就要付出代价,想踩我,我就摔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