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被发配掏茅厕的安平正在收割值守的山匪性命。
他掏了一下午茅厕被熏得晕头转向,天擦黑时终于可以休息了。
一个山匪过来趾高气昂的对他说:“让他滚到那边的柴房睡,接着扔给他一个粗粮馒头。
他装作讨好的样子点头应“是”,看他那么老实,山匪也没再为难他,转身走了。
趁着这个时机安平拿着粪勺狠狠打到山匪头上,等山匪倒地后他拿过山匪手里的刀,把他拖到没掏干净的粪坑旁,在身上搜腾了一下,得了几两银子后直接踢下去。
借着夜色的掩护,他准备跟老大会合,这时有一个山匪过来上茅厕,他忙藏起来趁对方解手的时候一脚把他踹进茅坑,此刻大厅那边吹吹打打挺吵闹,大家都去那边忙活了,这边人很少。
山匪在粪坑里扑腾了几下没起来,嘴里想喊,但被味道熏的根本张不开,安平拿起那个大粪勺,对着山匪头使劲打了几下,看他头朝下不挣扎了才走。
这下好了,毫不费力解决了两个,等会儿大家还能省点事。
就这样,他走出这个地方,看到外边值守落单的山匪,他过去假装跟人家套近乎,问人家哪里可以喝水,山匪闻到他身上一股臭味,骂骂咧咧的让他滚远点,就在这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刀刺入山匪胸口,没等山匪反应过来,一脚把他踹到草丛里。
又把他拖到草丛深处,割了些草,把山匪掩盖住后,这才大摇大摆往外走。
他想起山匪刚才说他一身臭味,于是四下一看,见边上有几处草屋,他信步走到一间房子推门进去。
屋子里有三张床,其中一张床上躺了个山匪,身上有几处包扎着看样子像是在养伤,山匪一见他,问:“你是谁?怎么这么臭?进来干什么?”边问边摸向枕头下的刀。
安平笑道:“我是新来的,今天被安排掏茅厕,这会儿才闲下来,院子里兄弟这么少都去哪了?我还想问今晚我睡哪?咋没见人呢?”
躺在床上的山匪一听说新来的,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