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发现得早,迅速使用“内力”封住了相关的经脉,但是,想要让这只手恢复,估计已经不是当今医学,能够解决的事。
不免暗叹自己学艺不精,无法精准掌控自己的力量。却也知道,这不是眼下应该考虑的。
一只手废掉了,该算几级伤残啊?
自己是不是要负刑事责任?还有,需要作出多少赔偿?
对方出身不凡,远非自己一个农民的儿子可比,估计这一只手的赔偿金,很可能要超过当初自己被打成植物人,说获得的赔偿更多。
最让他害怕的,还是没走进大学校门,先进大牢铁门。
铁门啊铁窗铁锁链。
仿佛看到这样的画面,让想要放手的丁浮,不敢放手。
真心不敢啊,如果肖霞和蓝迪不过来搅合,他甚至想就这么握着许飞的手一起下车,然后到南市的西郊警署,找那个署长给协调协调。
许飞心里也苦,认为自己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怎么就没想过,眼前这小子,本身就是一块铁板呢?
原以为这小子即便是个富家子,也比不上自己大都市里的富二代。
而且这小子看起来都没有十八岁,大学新生,真实年龄也就是二十左右。
自己年近三旬,正处于人生最巅峰时期,对上这小子,还不是手拿把掐?
大江大河都闯过,谁能想到,在一条沟里翻船?
“大哥,我错了,你把我放了行吗?”许飞实在是扛不住了。
这句话一出口,丁浮没有放手,倒是肖霞和蓝迪两人将手松开了。
她们脸上露出了狐疑的眼神。
“你说什么?”心中纠结的丁浮,似乎没有听清楚。
“大爷,我叫您大爷行么?”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精神,许飞又自觉的矮了一辈。
丁浮蹙眉道:“你的意思,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以后也不找我麻烦了?”
“就这么算了,以后你想和她们靠多近就靠多近,我不会找人打你……”
“可是,你这手骨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