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舱里空调开得很足，宋柔衣着单薄，李慕清按下呼叫按钮，立刻有乘务员过来询问。

“可以给我姐拿一张毯子吗？”李慕清道。

“哦，我马上去拿。”

乘务员取出一张还没拆封的新毛毯，拆开塑封后拿着新毛毯走到宋柔身边，动作轻柔地盖在她的身上。

“谢谢。”李慕清点头笑道。

“没什么，是我们招待不周了。”

“我是第一次坐飞机呢，没想到夏天飞机里还挺冷的。”

“抱歉，需要我帮您也拿一张毛毯吗？”乘务员关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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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冷，给需要的人就好，谢谢你的关心。”李慕清道。

“商务座每个人都配有毛毯的，有需要随时叫我。”

“嗯。”

“那个……”乘务员脸颊微红，话到嘴边却没说出口。

“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可好说话了。”李慕清道。

“你们姐弟的关系可真好啊。”乘务员道。

“是啊，她是和我最亲的人呀。”

“你……有女朋友吗？”

“呃，有的。”

“那，打扰了。抱歉，影响您休息了。”乘务员微微欠身，职业性的微笑却难以掩饰内心的失落。

“没事，我挺爱跟你们聊天儿的。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加个好友。”李慕清道。

“真的？”乘务员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别多想，只是交个朋友而已，我没别的意思。”李慕清连忙解释道。

“您等我一下。”

当乘务员再次回到李慕清身边时，手里端着一杯温水。

乘务员把纸杯放到李慕清面前，看似无意地点了点纸杯下面。

李慕清喝完温水，翻过纸杯，杯底写着两串号码，字迹娟秀，号码旁还画着一个爱心。

李慕清记下号码，把纸杯捏扁了。

——

飞机降落了，李慕清和宋柔从贵宾通道下了飞机。

宋柔叫好了车，二人没有回宋家别墅，而是回了李慕清的房子。

“哎呦，这一趟可真是有点累呢。”李慕清在沙发上坐下，罕见地露出了疲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