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吴晴的护体龙气需求的真气量在逐年增加，李慕清凝结金丹所需的真气量也是难以想象。

就好比一个一边进水一边出水的水池，纵然进水略快，但要将其填满也需要大量的时间。

而吴晴等不起，李慕清则是不想让宋柔等太久。

破局之法似乎只有一种，而李慕清还没意识到他现在还在坚持的办法其实并不现实。

这正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吴芝早就看透了一切，却没劝动李慕清。

李慕清看似没有雄心壮志，但他现在每一步都在逆天而行。

开始是因为需要力量而修炼，后来因为无法控制力量而选择压制，现在压制住了却发现力量在不断流失。

终有一天，出水的速度会大于进水的速度。到时李慕清就会发现，一直以来的坚守并没有什么意义。

正所谓有得必有失，李慕清坚守的道义不过是生长环境为他灌输的一种思想，而这种思想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改变的。

为情所困的人难以踏出那座看不见的牢笼，多半是无法解开心结。

同为宗师，李慕清的绝对力量已经是当世绝顶，但论心境，他比那些活了百年的老妖怪差多了。

年轻固然是李慕清的资本，但有些事一旦错了，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难以想象的。

李慕清其实做过一个梦，他梦到吴晴死在了他的怀里。

不过他没把那个梦当回事，因为他觉得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李慕清对吴芝说要顺势而为，不要逆天行事，但他自己却没明白命运为什么安排吴晴与他相遇。

若是真有命运之神俯瞰众生，应该也会扼腕叹息吧。

李慕清知道激活了纯阳之体就不能再与普通女人结合，但他还是选择了修炼。

在第一次选择中，其实五哥已经告诉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