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大洲从外面进来,从兜里居然摸出一幅深色墨镜,好像要隐藏面目,抑或遮羞。非常优雅的戴上,施施然的坐下,跟老板说:
把你这里最好的酒给我上一瓶吧,火锅重新给我上一份,里面搬出来的菜,有哪些人喷出的口水。全部倒掉,重新上。
然后对着他二人挤挤眼睛示意安心坐下吃饭,保家恨大洲官当的窝囊,今天做东,丢死人了。
那五个人耀武扬威的坐在里面的雅间里,依旧是骂骂咧咧的吆喝着老板赶紧过来点菜。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外面过来了几辆摩托,呼啦啦一下子跳下来十几个青皮二杆子。为首的让人马上把饭馆的门给关上,而且还拉下遮风帘子,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一切了。一个人径直走到大洲跟前,躬身问道:
秘书长,那些龟孙子在哪里。
大洲望着里间,眼睛轻轻的斜瞟了一下,跟为首的说:该怎么做,知道就行,跟老板说,外面吃饭的几个散客,帐都让那些人付。
保家和刘刚这才知道,大洲极快的到外面士多店里打了个电话,他的同事跟一个配合市大院和各单位定点洗车档口的打了电话,就来了这群虎狼之师。
一会里面就传来的鬼哭狼嚎求饶之声,摔凳子,拳打脚踢在身上的闷沉声,此起彼伏,惊吓了一群吃饭的坐客。
大洲稳坐钓鱼台,悠然自得的吃着菜,这个时候以看出风势的老板,差不多要给他跪下:
老板老板,高抬贵手吧,我知道错了。饶了他们吧,把他们打坏了,我也有责任啊。
大洲云淡风轻慢条斯理的指着保家说道:
我不是老板,老板是他,你跟他说吧。再说你这里有食品环境许可证吗,如果没有,就更不需要负责任了,直接关门就是。还要看客下菜,费这么多心,欺负生客也是很操心啊。
老板这才知道碰到硬茬了,貌似是个政府相关职能部门的领导,自己要命的还没有相关食品从业证件。
里面的还是被打的一片嚎叫声,貌似有滚烫泼在某人的身上,一阵痛呼,瘆人心肺。
店老板和他婆娘,噗通一声双双跪在大洲面前,嘴里语无伦次的说着轱辘话:
我没有欺负生客,那些人我也得罪不起,我好好开店,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