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高歌的男儿,是北方的狼族。
昊云:
人说北方的狼族,会在寒风起站在城门外,
穿着腐锈的铁衣,呼唤城门开,眼中含着泪。
故事还在继续,随着歌声不断的传递。
出征的军队已经归来,但是人数却削减了不少。
而这些活着回来的人,身上的甲胄也都多有伤痕,手中兵刃的豁口和血迹,代表着他们曾经的奋勇拼杀和沙场勇武。
每个人的眼神都不在像当初那样,简单直接的透漏着各种各样的情绪。
之前的兴奋,豪迈,不安,惶恐。
只剩下现在的麻木不仁,寒冷的气息如同坚冰一样覆盖周身,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化开。
与出发时相比,周围的百姓不在隐忍沉默,所有人都像是经历了人生的大喜事一样。
欢呼雀跃,高声呼喊。
也有一些人在人群中不断的来回穿梭,探头探脑,仔细的观察着军队里的每一个人,想要从中找寻到自己的目标。
唯一相同的,是那个巨大的戏台上,那个身着青衣的旦角还在那里不断的吟唱着戏词。
脸上的泪痕早已不见,厚厚的装扮下让人看不清她究竟是悲是喜,是哭是笑。
唯有那不断响起的乐曲声,和大军的脚步一样,不能停止。
昊云:
啊……我已等待了千年,为何城门还不开。
周恒:
啊……我已等待了千年,为何良人不回来。
伴随着二人的唱腔,城门关闭,身后关于归来者的故事暂时落下了帷幕。
但是门外,还有着许许多多的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