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舍得回来了。”文砯笑嘻嘻的迎上去。
“你小子找我什么事?”邹润问道。
“没什么事儿,就是想和你待一块儿,这嘎达也再没有个熟人了。”
邹润看着文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尽管自己肩上的担子沉重,但有文砯这个弟弟在身边,至少不会感到手足无措。
“文砯,我们得好好谈谈。”邹润认真地说道,“甘舧要走了,我得接管船上的事务,这需要你来帮我一下。”
文砯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了,不知道你想要怎么做?”话刚出口,就看见邹润用手做了一个武力镇压的手势。
他瞬间明白了邹润的意思,这是他和邹润之间独一无二的默契感。
暴力镇压,最血腥极端,也是最快生效的手段。
“姐,你说吧,我听你的。”文砯深吸了一口气,想起甘舧将石远君破腹的场面,他心里自然是有些不舒服的。
“走吧,去单独找几个船员谈谈。”邹润带上文砯,在甲板上找到了莫迪,这个从印度来的汉子正在提着一瓶朗姆酒,吹着晚风。
“晚上好啊,船长夫人。”莫迪熟络的打招呼,满身酒气。
“啊......什么船长夫人,直接叫我名字吧。”邹润眼角跳了跳,提醒道。
“行,找我有什么事吗?”莫迪问道。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聊聊你之前在拉德手底下的情况,能说说吗?”邹润试探着问,“我这弟弟年龄小,就爱听一些奇闻异事。”
对邹润拿自己挡枪的事,文砯并没有表示不满,三人就着甲板蹲下来,听着莫迪讲。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讲的,我被拉德招募的时候,他已经被大胡子打得节节败退了,我就连大胡子都没遇见过,就被他带上了陆地,期间我也想过要逃,只是人生地不熟的,也就没有成功。”莫迪灌了一口酒。
“跟着甘舧的生活是比拉德要好点的,我们洗劫了一个小镇,获得了不少钱和物资,然后还见到了臭名昭着的飞翔荷兰人,看到了九头怪蛇,应该是叫许德拉还是海德拉的,这是各地的口音问题,不重要了。不过跟着甘舧,是比拉德要刺激很多了。”
那只九头蛇自然是邹润的寄宿灵相柳了,不过她没有选择辩解,只是听他讲述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