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开始后，周自如这位老会长先上台，开讲之前，微微颔首算是给张凡打了一声招呼，也使得在场的会员有些纳闷，按道理来讲，有资格让老会长这样做的人，都是在前列的，为什么会向人员密集的普通会员那边看去？

“张凡，什么时候拜我四叔为师学习本领啊？”

沉闷的演讲，加上又离得远，所以金灵小声询问了起来。

“再说吧。”

金灵有些无奈，在她看来，头一次见有人收徒还如此卑微的，连请吃饭和观礼都要小心翼翼，甚至让她这个侄女介入。

只能说，张凡玄学方面的天赋，应该是极为夸张吧。

周自如讲完后，自然轮到了金开泽，他对张凡的再度示意，吸引了更多的目光向这边看了过来，虽然找不出具体是谁，但好奇是肯定的。

“张凡，我去我四叔家了啊，下午回去的时候，我联系你。”

来到省城，金灵当然要去看望四婶的，这是基本的礼貌问题，而张凡，已经都选择了给面子，当然要留在玄学协会吃饭。

“嗯。”

金灵走后，金开泽安排的专人立刻恭敬道。

“张先生，请跟我来。”

青省玄学协会打造的像是一个庭院，倒也符合他们这种人的身份，什么亭台楼阁的，看样子也没有少投钱。

一个转角过后，张凡看到了对面径直而来的两个人，他都认识，一个是严华，一个是方大师。

“方大师！你们玄学协会什么时候连这种阿猫阿狗都能放进来了？”

因为女儿早晨执意要拖着虚弱的身体去离婚，加上以往的那些，严华见了张凡怎么可能有好脸色，开口就是侮辱。

没等方大师回应，张凡就笑了。

“就算是猫狗，也有反咬你一口的时候！严老贼，敢打个赌吗？我保证你今天来这里，一事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