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过来执法的,干嘛强求这些呀?”
凌新月笑而不语,心想:
“尽管这是一场政治布局,但仍是以芸夏和志军结婚为主体,大领导的女儿结婚自然来的人都会松散懈怠,这便是瓮中捉鳖,以前秦月明用的那一套,现在看来我得支付她的版权费才行了。”
婚礼仍在进行中。
“水灵书记,今天的这一幕不难看出,当年您和青云陇南酣战一事,被救的群众这辈子恐怕无法忘却,只要缅北一日不除,他们就走不出这个阴影来。话说回来,真叫人心里不痛快呀,时过境迁,您一跃飞升至副厅级市委副书记,而我在你还是副处的时候已然是正处,现在还是老样子没变。”
说这话的人正是市委副秘书长木守然,他唯唯诺诺地站在褐发披肩的女人跟前小声说道。
“得亏那一次正科级领导培训会让我认识青云,从而经他推荐成了秦州省委书记、京北市委书记再到现如今的政法委书记凌新月的心腹大将,我并不看重什么所谓的正处副厅,咱们红工党党员服从上级指挥是最基本的政治觉悟的体现!”
暴水灵的心肺衔接着喉管与扁桃体一气呵成地说道,话音刚落,她改成双手叉腰的姿势转过身去,向黯然失色的木守然细细询问:
“吴芸夏和冯志军的婚礼,市委这边都是统一缴纳200元么?”
嘶嘶嘶
暴水灵明知故问这让木守然不知所措起来,这个男人自从被免去舜德区委书记以来,到了市委任副秘书长开始,思想出现下滑严重的具体表现,例如一次常委会上,还把会议资料给弄错了的这种低级错误,让市委领导对其任用慎之又慎。
但一谈到这个敏感话题,他木守然不再浑浑噩噩反倒是侃侃而谈:
“是的,吴董与冯书记的婚礼大家都只是钱到人不到,大家的心情都与您几乎吻合,咱们太皇市好不容易出了一位英雄,然而,京北那边做得太过分了,他们小两口才结婚几年呀,就被腰斩在政治上成了大领导谈判的筹码。不瞒水灵书记,私下大伙都在议论冯家、凌家、吴家与魏氏一族之间相互掣肘的利害关系。”
新生代的年轻人可能对冯家在东北三省的庞大势力不了解,但老一辈的人闻之变色,他们嘴上说不懂不了解,但心里比谁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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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小动作不断的上东省魏氏一族,凌家和冯家合纵联姻可谓是南北夹击,凌新月又与军中少将的翁成功关系甚好,时常通过顾以梅这个渠道与其保持一定的稳定联络。同时掌握党政军于一体的凌新月,暴水灵坚信是不会输给靠着名流出身的上东魏氏一族!
放眼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