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潮生往椅子上一靠。

“既然老张你就这么不诚实，那条件我来提吧。”

张乐成精神一振，看向对方。

林潮生道：“两百万一首歌，版权归星光。”

“或者一千万一首歌，版权归好声音。”

“……”

张乐成和楚酒齐齐倒抽一口冷气。

好大的口气！

虽然谈生意嘛，历来都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但这价儿也要的太狠了！

张乐成话卡在嗓子眼上不上下不下，只觉得怎么还价都是他亏的慌！

楚酒不动声色地坐山观虎斗。

有林潮生在前边Carry，他坐等着数钱就行了。

但不得不说，要说心黑还得是老林，阎王之名不是白叫的！

张乐成呼呼喘息片刻，显然也是被林潮生气到了。

半晌，他没好气地道：“八十万一首，版权归星光！”

林潮生：“成交！”

张乐成：“？”

就，你不再还还价儿吗？

你还一口啊！

求求你再还一口吧！

不然我怎么再砍一刀啊！

林潮生喜滋滋地一伸手：“合同呢，麻溜拿出来，咱现在就签了。”

“……”

此时此刻，张乐成肠子都悔青了。

卖的，被这老登忽悠了！

但没办法，好歹也是一大导演，说出去的话犹如嫁出去的闺女，那是拽不回来的。

张乐成痛定思痛，决定一定要把楚酒的价值榨到一滴都不剩！

遂签合同的时候说道：“我们在复活赛上也有积分制，前两名依然可以指定四位导师为其‘量身定制’。”

“没问题！”

楚酒痛快回应。

碰到这么爽快的冤大头的机会不多了，应该给予尊重。

随后他又提出了新的疑问：“如果遇到学员不合理的定制要求，我可否拒绝？”

“当然！”

张乐成说道此处，又在补充条款里加了一项。

“拒绝是可以的，但导师总的拒绝次数只有两次，上限之后将不得拒绝学员的定制要求。”

楚酒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