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玩意是重点吗?他质问自己,但还是小心将玩偶物归原位。

齐同光摸索全身,圣月戒,还在;玉如意,还在,玉清氅在见梁无忌前就已经变为内衬,因此消失的只有套在外面的黑色训练服,那玩意也不值几个钱,剑道馆里多的是,八面汉剑竖在墙边,一睁眼就能看到。

“已经痊愈了啊...”齐同光尝试活动右臂,灵活自如,没有出现任何异样,撸起衣袖,笙歌剑制造出的伤口也全都结痂。

至于会不会留下伤痕,倒是没那么在意,毕竟伤疤是男子汉的勋章这种话他听过很多遍。

窗外阳光正盛,齐同光掀开蓬松轻盈的羽绒被,晃荡着下床,将剑插回腰际,正了正领口,站在梳妆镜前小心查看脖颈间,他还保留有昨晚见到颜徽瑜的记忆。

虽然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但假设,注意是假设,颜徽瑜对他做了什么事情,他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你在臭美什么?”突兀的声音出现在身旁,齐同光下意识将手摸向腰间,随后才看清是穿着粉红兔睡袍的颜徽瑜,手中端着餐盘:夹着培根煎蛋的牛角包,一杯牛奶。

颜徽瑜耸肩,将餐盘放到床头柜上,“只有这些,凑合吃吧。”

“等等,昨晚,你,我,我们...”齐同光思绪混乱,张大嘴指向自己,然后又指了指颜徽瑜。

“嗯。”听到这句话的颜徽瑜眼眶微红,泫然欲泣,“希望你会负责。”

轰!

一道惊雷在脑中炸响,将他劈得外焦里嫩,齐同光抱头蹲下,放声哀嚎

“造孽啊,齐同光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禽不如兽的事情!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苏鸢秋会把我大卸八块,骨灰撒到南极和北极,然后把骨灰盒沉入马里亚纳海沟!”

颜徽瑜眼皮狂跳,苏鸢秋有这么狠吗?

“说不定会先把你物理阉割。”颜徽瑜适时开口,齐同光仿佛已经感受到那种疼痛,捂着小腹蜷缩在落地镜前,镜中的他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