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鸢秋用头绳简单扎了个马尾,发丝略显凌乱,不施粉黛,但就是这般姿态,齐同光仍觉得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
这大概就是他对爱情的浅薄理解。
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
苏鸢秋的步伐突然停住,她倏地唇角勾起,仿佛意有所指般开口:“好好的大门不走,净做这些扒墙头的坏事,没拿到魁首,害怕睡沙发啊。”
语罢,她伸出一根纤纤玉指,银白精神力化作长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绕在齐同光腰间,将他从露台拽回客厅内,指尖点在后者胸膛,语气就像老夫老妻间每日早起询问对方“今天吃什么”般随意。
“吃早餐?”苏鸢秋问。
“没梳头?”齐同光也问。
两人问得莫名其妙,回答得也莫名其妙。
“我学了做菜。”苏鸢秋说。
“我很想你。”齐同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