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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离开了,留下了沉默的一屋子人,我呆滞的看身上披着的白色被子,渐渐后知后觉的感到悲伤……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心里纵有千言万语发泄,却只能变成呜咽……
众人脸上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难过,即使是这种心情,他们也不得不强忍着来安抚我。
经过岑杨和我妈的很长一段安慰,我慢慢镇定了下来,可这种安定的思维更为致命,我想起了远在杭州的乐爷爷。
不知道他还好吗?有没有挺过生命危险?
我还想到了乐溪……如果爷爷没挺住仙去了,她该有多难过?她在此时此刻,一定需要陪伴,不然要怎么才能熬过这深沉的打击?
想到这里,我再次激动起来,挣扎着就要起身,这把还在病房的我爸我妈吓了一跳,连忙制止我的行为。
虚弱的我哪里能挣脱我爸我妈的束缚,很快我便被按在床上,我用沙哑到不能再沙哑的嗓子喊道:“让、我、走……”
镇哥似乎一直在门外,他听到病房的动静快速跑了进来,他加上我爸我妈的力量,我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比划着向他说着什么。
镇哥果然和我有默契,马上明白了我指的是什么。他在旁边的包里翻出一个精美盒子,然后对我说:“是这个吗?”
我点头。
“你放心,戒指没丢,你所有的东西都没丢,我都替你好好保存着呢。”
我咧嘴笑,不再进行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