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尚丽喊着奔着出了房间门后,阿三在开心的之余,也确实感到了一阵眩晕--心里一惊:这是又要虚脱了?不能够呀…才做了这么一点事,输出了这么一点点的库存能量,现在的咱与以前是大不相同了的,怎么就这么容易虚脱呢?不致于吧--
更多的可能是--一阵紧张过后,有点累了,加上饿了--低血糖了、再一下子放松--转换太快,适应不过来了…细细的想了想后,阿三认为也就是这么回事。
好吧,连小美颜猛女也出去了,屋里就剩自己一个人,那就正好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看了看房间里:窗户下有一茶几和一对硬木座椅。阿三就走过去,落坐在右边的椅子上了。
阿三心想:乘着没人,先把剩下的半支烟抽完吧--等会说不定又有人会说--谁叫你在这里抽烟的…再遇上这种境况,就有点尴尬了…想到这里,阿三立刻又起身,把窗户打开一条缝--好把烟气放出去、听说不抽烟的人很敏感,一点点的烟味也会被闻到的…
唉--一边吐着烟圈,一边在心里感到委屈:抽支烟也这么难啊,好像是小偷似的,得躲着人抽--唉--还是在家里好啊--大姐大就从不烦我抽烟…
阿三都有点想立马就回家了…
可是,好景不长啊--阿三还没抽完那剩下的半支烟、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立马就回家呢--门外就传来了花大佬等一伙人的叫喊声:阿三老大--您在屋里吗?您怎么还在屋里呀?您怎么啦?
呼呼啦啦的走进屋一大帮人。显然,当他们见证了奇迹--看到昏睡3个月的花尚丽--仅仅十几分钟后就欢蹦乱跳的跑出房间了--跑到他们眼前了,还眼泪汪汪诉说:爸、妈--我房间里有个陌生人,在抽烟--呛我!我喉咙都痒了--都有点难过了…
他们第一时间当然是激动、高兴、无法言语,当妈的自然是一把抱住女儿,抖着嘴唇说着废话:丽儿啊--你醒啦--你终于醒了--
第二时间,终于想起这个奇迹的制作者、他们的恩人--怎么没出现?去哪里了?怎么啦…当一伙人见阿三正软塌塌的缩坐在椅子上抽烟呢--都一时不知说什么,眼睁睁的看着阿三。
阿三被看得心里发毛,连忙坐正身子,连忙解释:哎哎哎----我只是有点累了,想坐会儿、抽几囗烟--解解乏…我知道,抽烟不是好习惯,可我不争气啊--一有空了或乏了,就总是想到要抽一支烟的--请你们原谅啊--好歹我这次不负所托,把你们的丽儿给唤醒过来了,总能将功补过了吧…
花荣先是忍不住了:阿三老大,您说什么呢啊--您是我家的大恩人啊--看把您累的、要不要紧啊…
阿三又连忙解说:我只是一丢丢的感到累,稍稍休息一下,就可以啦--没关系的、不要紧的…
人们一时又不知怎么说好了…
阿三只好再解说:我刚才--其实也是有点饿了…不知能不能吃饭了呀…
这下总算为大家找了个台阶,花大佬首先顺着台阶就落地:能啊--必须能!阿三老大,您请跟我来--我们去餐厅,大家伙,一起去餐厅,我们开饭了--
花大佬家的餐厅是在一间独立的房屋里,俗称饭灶间的,就是专门烧饭做菜和吃饭的房子。东厢是厨房,西厢是库房,中间的堂屋就是餐厅。
这堂屋也是真宽畅,中间放了一张3米6直径的大圆桌,一圈的红木椅子、仍显得过道畅通丶来往无阻…
阿三和孙老被请到了上坐--正对大门的坐位,花大佬坐在阿三的下手边,花老大的五个徒弟依次坐在花大佬的下手边,花荣坐在了孙老的下手边,苏青、姚姬、花尚丽则依次坐在花荣的下手边。
姚姬是客,花尚丽是今天的事主,被请上了桌,其他女人是不让上桌的,这也许是重男轻女的老规矩,可在花大佬的家里,没人敢反对,也没人会反对。
刚坐定,又来了个不速之客:依旧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哈哈--你们胆肥了是吧--吃饭竟敢不叫上我--啊--说吧--叫我坐哪里呀--啊…
众人又连忙的搬椅子排座位,把陆老按插在阿三和孙老的中间。
哇哈…陆老,您是卡着秒表算的吧--来得这么精准!阿三故作惊叫:哎--是您老的脸皮发育了吧--没人叫您、您就自己就跑来蹭饭了?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我老陆到花大佬家吃饭--还用叫吗?你说是吧--花老头--
花大佬自然是连忙接茬:是的是的,不过今天还真是我请老陆过来的。我告诉他--我孙女要醒过来了,请他过来看看,喝杯欢喜酒…
看看--看看!你小子,现在怎么说!陆老得理不饶人--怼着阿三说。
好啦--不用看的,知道您与花大佬的关系很铁--好了吧…哎--陆老--您跑过来、不会是--黄鼠狼进宅--又有什么事了吧?阿三忽然的警觉起来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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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你才黄鼠狼呢!我、我能有什么事?我要有事、也是会在我的馆里说事的呀--你小子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来来来,我们先来喝酒吃菜,边吃边说事--
阿三:哎哎哎--陆老,您忘了--我是喜欢先说事--咱们说完事再吃喝、吃喝起来不记挂,你说是吧?
你要先说事啊--也行,怎么样孙老--你的事你自己说?
孙老:好的,我说。阿三老大,我的事呢--其实已经跟你说起过--请你收我为徒吧、让我学学你的加连外搜手法--我可以保证:学会了--一定会去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决不藏私、也决不只向权贵低头…
阿三:孙老啊--权贵里面,也有好人的。我理解,医者要有仁心,那就是一视同仁、平等的、尽力的对待所有需要医治的人,医者眼里,没有好人、也没有坏人,没有富人,也没有穷人,有的就只是需要或不需要医治的人…哎呀--这些道理您比我更懂,是我班门弄斧了,不好意思哦--至于您想学加连处搜手法--您也是异能者,您是知道的--异能、不是想学就能学的--需要看你能不能学和能不能创造条件来学--是吧…这样吧,咱们另外找个时间、找个地方,再详细的聊一下,您看可好?
好的好的…哪…我就、静候佳音了…您可别让我候太久啊--孙老对阿三抱拳作揖以示敬意,阿三连忙也孢拳回礼:不会的、不会的。
阿三又问陆老:您是不是真的没事要说?
陆老:我自己没事,我替花大佬说一个事,可以吗?
阿三:花大佬的事、要您来说…嗯,好吧--您说吧…我听听您是不是能说出大红花来…
陆老:不开玩笑哦,是这样的--花大佬因为他孙女的事,不好意思再麻烦你了,他告诉我了,我就觉得是可以直说的,就替他说说了:花大佬--他有一把量天尺,也就是一把不知什么材料做成的、似剑非剑的--重兵器,祖传的。在一次与外国入侵者比拼中,他不惜自损了量天尺--与那外国入侵者中的异能者一起起誓:各不相犯三百年…这以后,量天尺受到重创、断成三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