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祁熹声音很轻,充满无力:“张大人不是自杀……”
秦止眸子微眯,略作思考后道:“拿出证据给本座看,证明你所说的推论是正确的!”
祁熹抿唇,当着秦止的面,取下张全胜的身体组织放进工具箱的空间内,又装模作样的盘腿打坐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打开工具箱,扫了一眼报告。
“大人,”她斩钉截铁的道:“张大人死于龛毒!”
“也有可能是他畏罪自杀,自己服用了龛毒。”秦止闲适的靠在椅子上。
“是,没有人说过,畏罪自杀不可以服用和死者一样的毒,但是大人你看!”祁熹指着桌上的蜡烛道:“蜡烛上有污渍!”
方才祁熹假借打坐,实则是在细细打量房中所有的物件。
从她的角度,无意间一瞥,看见燃至一半的蜡烛上有一小块污渍,她心中豁然开朗。
也终于明白龛毒是用什么方式进入的祁连山的身体。
“这证明不了什么。”秦止就像故意跟祁熹作对一般,处处刁难。
祁熹决定赌一把,这件事死了太多的人,包括临水县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