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直起身子,站在一旁,不说话。
秦止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沉默,房间寂静了一会后,只听他“啪”的一声合上了县志。
“知道本座在这等你何事么?”秦止饶有兴致的看着祁熹问道。
祁熹不卑不傲回答:“大人不是碰巧也要查县志吗?”
“呵,”秦止冷哼:“倒是个说话会打机锋的!”
“小女子见识浅薄,不知大人等在这里所为何事!”祁熹继续道。
秦止转着手中的茶盏,漫不经心的道:“县志本座帮你查过了,张全胜二十年前京城科考,和祁连山是同一批学子。”
祁熹瞳孔紧缩,一瞬,便恢复淡然。
秦止审视祁熹的神色,有些好奇的问:“不感到惊讶吗?”
祁熹情绪收敛的很好,淡淡的问:“大人认为我应该感到惊讶吗?为何惊讶?因为我爹和张大人是同批科考的学子?还是惊讶于大人你也身中龛毒?”
秦止手中的茶盏突然碎裂,可见其之怒火。
“大人气什么?气我知道你身中龛毒?还是气你被我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