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点点头:“大人,我最初的怀疑方向没有错,宋远确实是无辜的,钱嫣儿的尸体内脏缺失,严重损坏,且刚有孕一月余,所以在最初验尸的时候没有查出她怀有身孕。”
秦止活动活动肩膀, 坐直了身体,看向场下众人:“你审完了,该本座审了。”
祁熹不解看他。
案子到了这一步,该明朗的都已明朗。
秦止冷笑:“钱大人,你可知本座来你这埂子坡所为何事?”
钱县令心头大颤,匍匐在地上,紧缩着身子,这是人极度害怕的表现。
祁熹:“……”
她一直以为秦止只是简单的路过,原来不是。
他的路线都是规划好的。
也就是说,就算没有钱嫣儿的案子,秦止也要来埂子坡,也要查钱县令。
那临水县呢?
是偶然路过,还是早就在他的计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