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讶然,看着钱县令,心头升腾起一股酸涩。
那个偷吃村民鸡的张全胜, 竟然还有此大义。
可最后,却落得个那样的下场。
秦止略作思考,问道:“土运到何处?”
钱县令一刻不敢停顿,忙回:“那人信中说,将土放到官道上,罪臣实在不知土被运到何处了!罪臣不知啊!”
钱县令怕秦止不信,边说边磕头。
秦止偎进椅子,视线凉凉的落在钱县令身上,一言不发,压迫感浓重的逼人。
半响。
就在所有人的心神快要崩断的时候,秦止下令:“即刻起,将三人拉去菜市口,钱县令腰斩,曹勇忠活剐,钱老夫人腰下三分处斩!”
祁熹:“……”
腰下三分,不会致命,却会让人的后半生生不如死。
祁熹想,对于犯人来说,秦止这样人,就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