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和祁熹都知道,这件事儿还没完。
一路走来,似乎都在幕后黑手的掌心转悠,这种感觉很不好。
事情结束,秦止也不愿在此地久留,和祁熹连夜离开了槐阳村。
临走时,祁熹又从秦止的钱袋中掏出了一锭银子放在床上。
反正是慷他人之慨,她一点儿也不觉得心疼。
走出密林,远远的便看到一行六人在那里等候。
祁熹开心的朝计都挥手。
计都见二人都平安,一颗悬着的心归了位,带着五名黑甲侍卫疾步上前,“噗通”跪在地上:“属下保护主子不利,还请主子责罚!”
朗声说完,计都单独道:“我们死了两个人,剩下的人去追黑衣人了,计都失职,请主子责罚!”
“起来吧。”秦止声音带着疲倦:“责罚免了,此事也是本座心绪不稳导致毒发,才给对方有了可乘之机。”
心绪不稳?
祁熹敏锐捕捉到这个词。
想到在观音庙里发生的事,她清了清嗓子,尴尬的侧过身,拍了拍手边的毛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