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不许纵马,一行人在城外便下了马,牵马而行。
计都上前递了牌子,守卫齐齐跪地行礼。
生活在权势顶尖尖上的秦止,俊若孤风般从跪了一地的守卫中间走过。
所过之处,守卫仿佛感到一股带着实质性的冷风从他们脸颊划过。
上次,清御司司主出去查案,回来就抄了定安候的家。
男女老幼,斩草除根,无一生还。
这一次出城回来, 不知道又有哪位高官要遭殃。
不过,那些都不关他们的事。
清御司查的都是大案,他们一个小小的守卫,就算想要犯案,也没那个能力。
皇城内,人声嘈杂,商贩的摊位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青石路面两侧,整齐到祁熹觉得这些商贩有强迫症。
不时有虎头虎脑的孩子管大人要吃的声音传来,一片太平盛世。
祁熹以前还不承认自己是乡巴佬,进了京,扫了一眼身上的粗布衣裙,卖糖葫芦的商贩穿的料子都比她好。
扯了扯身上衣服的褶皱,她想买衣服了。
四下扫视,发现成衣铺子,布料铺子几乎是隔上三四家铺子便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