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大喇喇笑了笑:“不用不用,这衣裳不贴身,很舒服。”
祁熹觉得有点尴尬,本质上来说,她跟刘婆子没什么区别。
甚至还不如刘婆子跟和秦止熟稔。
这刘婆子显然是将她当主子伺候了。
见祁熹尴尬,刘婆子当即转移话题,抱起祁熹的旧衣服道:“婆子去给姑娘洗洗晾上……”
话未说完,祁熹的衣服中掉落一块玉佩。
玉佩绿色的流苏在粉色的床布上很扎眼。
刘婆子视线一凝,祁熹看见她抱衣服的手抖了抖,便问:“怎么了?”
刘婆子回神,忙道:“没事没事,婆子是觉得真是巧,这玉佩上的流苏跟姑娘的衣服颜色一模一样。”
说罢,将玉佩捡起来,系在祁熹腰间。
椭圆形的玉佩上面刻着奇怪的图案,行走间,绿色的流苏晃动,玉佩上的光泽在光线的折射中流光溢彩,仿佛活起来一般。
祁熹没有注意这个小插曲,他的心思全在状元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