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没有经历过,但是这种感觉就像是纵欲过度,身体被掏空。
早上起得比较迟,刘婆子听着房中有了动静,推门而入,看见祁熹时,明显一愣:“姑娘这是一夜未睡?”
恰恰相反,她这一夜睡的比死狗都沉。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肯定不好看,本就惨白的脸,估计更白了。
简单梳洗过后,在刘婆子的催促声中扒拉了碗粥。
秦止已经在堂厅不知道等了多久了,祁熹看到他手边的茶盏已经空了。
看见祁熹,他的表情跟刘婆子一样,说出口的话比刘婆子狠多了:“你是去验尸,还是去当尸体?死了七天的人都没你白。”
祁熹:“……”
他那张嘴,就不能吐出两句好话。
正常人,看到别人不舒服,不是应该礼貌性的问候两句吗?
祁熹看着他明显想问候她全家的脸:“大人这就没有常识了,死了七天的人,脸是绿的!”
秦止:“你是说自己还没死透?”
祁熹后槽牙磨得咯吱作响:“大人,鉴于我们彼此是合作关系,我希望我们能互相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