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也吵了,侯府也烧了。
既然他没有将自己交出去,就证明他不会对自己动手。
事实证明,祁熹想多了。
秦止凝眉看她,话却是对立在一旁的黑甲侍卫说的:“驴,二十板子,祁熹,十板子。”
祁熹:“……”
毛驴:“……”
黑甲侍卫:“……”
打板子这件事他们常干,打驴的板子,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这……应该怎么打?
趴着打?站着打?躺着打?
祁熹非常鄙视秦止这种,当着外人的面, 装出一副袒护的样子,关起门来就打屁股的行为。
鄙视归鄙视,该挨的板子还是要挨的。
虽然有计小哥维护着,一板子下去水分得有七八成,祁熹还是觉得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疼。
她扶着腰,看着行刑的黑甲侍卫,恨不得将对方屁股上的肉削下来。
黑甲侍卫同样的,半张脸青紫,双眸愤恨的瞪着祁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