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书房内亮堂了许多。
罗睺也在此时推门而入。
祁熹在他手里就像一只小鸡仔,扔在地上像是扔麻袋。
计都看着二人的惨状,挑灯芯的手顿住。
这二人,是遇见打劫的了?
罗睺恭恭敬敬的跪下,老老实实的一个响头磕在了地上,头抵着地面,声音委屈的活像被人始乱终弃,哽咽的话都说不出来。
秦止重重的将笔杆放进笔搁中,拧着眉看二人,凉薄的唇瓣紧抿下垂:“偷鸡去了?”
计都:“……”还得是主子,真形象。
“主子!”罗睺调整呼吸,心头哽的难受:“罗睺为您鞍前马后了八年,罗睺不求您赏赐,罗睺只求您……”话落,他转身指着祁熹:“卖了她!”
祁熹:“……”好狠的心。
祁熹也不遑多让,顺势坐在了地上:“大人,小女劝你不能用这么蠢的手下,免得他自己蠢死的时候连累你!”
“你说谁蠢呢?”罗睺双目猩红,嘴角乌青,看着祁熹,恨不得扑上去咬两口:“我何时说那女的屁股大了 ?若不是你胡乱攀咬,人家的侍卫会打我们吗?”
“呵,”祁熹冷笑,“说你蠢,你还真去学猪叫,我如此说,自有我的道理!”
“你的道理就是害我们险些当街被人家侍卫打死?”罗睺跪行两步,靠近祁熹,伸手握拳给祁熹看,咬着牙恨恨道,“小爷我真是恨不得!恨不得活活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