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起见,祁熹为狗子们取样检查,排除了狂犬病毒。
除了那只发病中的狗被深埋外,祁熹数了一下,一共有13条狗。
有了大黑狗的亲近,其他狗对于祁熹都不再排斥,对于陌生人,还是充满了警惕。
忙了一上午,中午时,计都来传话,秦止传她去清御司问话。
祁熹这才想起,她心里已经推测出了那些人的是怎么感染病毒的,这事儿还没来得及跟秦止说。
进了清御司,发现秦止正在见客。
在清御司见的客人,都不是真正的客人。
就像后世的司法机关的约谈。
这也是祁熹头一次见到自己的二舅舅。
会客室中,秦止的对面坐着两个男人。
其中一名男子身着官服,年龄大约在三十岁往上,身上的官服穿在他的身上,威风凛凛,好似他天生就该穿那身衣服一般。
祁熹一眼便认出,那是自己的二舅舅。
这是一种血缘上的直觉。
封林看向逐渐走近的小丫头,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眸中溢满了笑意:“这便是娘亲刚认下的外孙吧?”
祁熹这才想起,对外,她是封府的干外孙。
礼貌的上前行礼,封林忙抬手制止:“一家人,不在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