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吃不消天牢的潮湿?会不会吃不惯天牢的饭菜?
会不会受冻,会不会有人借机报复?
想到此处,祁熹跪不住了。
只见人群中,一个瘦小的身影突兀的站了起来,她扬声道:“秦大人是冤枉的!这件事另有真凶!”
皇帝的视线,隔着远远的距离,精准的射向祁熹。
秦臻和秦止有着很大的区别。
秦止邪佞,冷冽,整个人透着骨子里的狠辣。
秦臻却如清风明月,他朗眉星目,仪表堂堂,谦谦君子的范本,便是如此。
此时虽在发怒,说话的声音也是那么温润好听:“此女胆子倒是不小,敢在朕面前喊冤的,你倒是独一个!”
祁熹上前两步,端正行礼,声音不大, 铿锵有力:“皇上, 小女方才检验尸体,发现凉国所谓的圣女, 近几日,刚生完一个足月的孩儿,一个残花败柳胆敢勾引我大陵秦王, 就算秦王殿下将其杖毙,其也是死有余辜!”
一石激起千层浪。
驿馆里,不止住着凉国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