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达彦缓缓的收回脚,嘴角依旧勾着温润的笑意:“祁姑娘真是女子中少见的聪明睿智,我身边出了这样一个败类,本王汗颜。”
祁熹看着他,似笑非笑:“王子殿下缪赞,小女实在愧不敢当,小女至今不知,国师选择这些婴孩的条件是什么?”
选择性的婴儿伤害致死,这个选择,究竟是通过什么样的条件筛选的?
“国师可否给小女解惑?是不是有人告知你,特定条件下出生的婴儿,脐带的药用价值会更高?”祁熹视线冷冽的,好似冰天雪地吹过的风。
古达彦凉涔涔一笑:“姑娘这是在诱哄国师攀咬谁?”
未待祁熹开口,他兀自道:“小王说了,我们凉国从来不干涉属下私下行为,凉国人崇尚自由,跟大陵不同,你说对吗?”他忽然转头看向自始至终立在旁边不说话的秦止:“秦王殿下。”
秦止双手负立,牢狱之灾对他的外在没有产生任何影响。
依旧清冷自傲,依旧墨冠华发。
只是身上的气势更凉,黑着一张脸,像是别人欠他几百条人命。
祁熹自知理亏,不敢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