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秦止怒声:“先给本座打罗睺二十大板!”
黑甲侍卫低着头,不敢看罗睺,也不敢看秦止:“我们发觉不对的时候,国师已经跑了, 黑狱里关着的……是封大夫,封大夫至今昏迷不醒。”
罗睺:“……”乖觉的,跪下。
他有些不懂,主子和计都是怎么猜到那样做会出事的。
这不是突发事件吗?
突发事件能怨他吗?
谁也没有前后眼不是?
他抬头,想为自己辩解,触及到秦止冻死人的目光, 又默默的低下了脑袋。
祁熹在空间内,从虚化墙壁上看的清清楚楚。
舅舅不知伤成什么样了,秦止竟然只打了他二十大板。
祁熹感觉心头血直冲脑门。
一怒之下, 身影一晃,竟然成功出了空间。
空间外,祁熹躺在床上, 眼睛猛的睁开,二话不说掀起被子,赤脚从床上跳了下来。
一时间,房里众人愣住。
罗睺更是瞪圆了眸子:“她是不是在梦游?”
祁熹恨哪!
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