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有钱。
其父亲正元候可是为先皇效力过的。
这么多年,底蕴丰厚。
祁熹找了个单间,单独和朱莞香见面。
朱莞香看着祁熹脸上市侩的笑,心底鄙夷,却还是强装出一副热络的样子。
“莞香姑娘,是来找我要秦止的贴身之物的?”祁熹开门见山。
朱莞香险些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忙抽出手帕拭了拭嘴角:“莞香……只是想瞻仰一番。”
祁熹心底暗骂:瞻仰什么?瞻仰男子的贴身之物吗?
“莞香姑娘也看到了,小女最近忙铺子的事儿,又要验尸,实在是忙的抽不开空!”祁熹大刺刺的偎进椅子里,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护城河里有尸体的事儿,已经传遍了,朱莞香自是知晓。
见到祁熹时,便闻到她身上那股不同寻常的臭味,不用问,也知道祁熹去做了什么。
她轻掩口鼻,脸上在笑,银牙在咬:“莞香知晓姑娘在忙大事,但是莞香这几日难以入睡,看了郎中,喝了药,也不见起色。”
祁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