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浩远远的蹲在墙角,手上不知拿了什么,无聊的在地上画圈圈。
见祁熹出来,蹦蹦跳跳的走过来:“姐姐,你没事吧!”
祁熹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小伤而已,不用担心!”
秦止:“不是说要跟我禀报案情的吗?”
祁熹:“……”果然是在担心案情。
刚才有那么一瞬,她险些以为那位爷担心的是自己。
书房内,烛火摇曳。
二人坐在桌边,祁熹手上捧着一杯茶,轻轻啄饮:“那个酒楼,是一个产业链,专门兜售那种酒,他们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选址偏僻,一般人不知晓。”
秦止:“若是如此,我们便很难掌握主动权。”
卖一次酒,换一个地方。
无人知晓他们下一次会在什么地方出现。
祁熹神秘兮兮笑道:“还记得我跟你说,那个认识仵作的男子吗?”
秦止:“……那颗脑袋?”
祁熹:“……”
好吧,确实只剩脑袋了。
“这些人一开始酿酒,便是跟仵作买尸,逐渐的,他们胆子越来越大,开始用活人入酒,那仵作,便是跟其合作过的!”话落,祁熹将手中茶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