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部分,是像加工厂一样的场地。
陈旧的石桌,汩汩的地下水,各种钩子,刷子,刀子等工具挂在墙上。
祁熹走过去,从这些工具上判断:“凶手将尸体带到这里来后,用刷子进行清洗,钩子勾住肛门,将尸体内部器官扯拽出来。”
越推演,那股令人窒息的人性之恶,越是令人烦躁。
祁熹走到地下河流旁边,发现河边还残存着人体组织。
许多生活在地下河流中的鱼儿,正在争先啃食。
就在祁熹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传来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二人距离太远,嗓音沙哑如老旧风箱在苟延残喘, 几乎听不清在说什么。
秦止忽然拉起祁熹,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将人带入怀里,闪身隐藏在光线照不到的暗处。
祁熹:“……”
她觉得秦止的人设要崩。
他有很多种方式带自己隐藏起来,偏偏选择了抱着她。
啊这……
这么随便的吗?
被秦止紧紧的抱在怀里,听着他凌乱的心跳。
祁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