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咱们留的活口,肯定要将人带出去,这人死沉死沉的,你说,是你扶着他,还是我背着他?”
秦止本来有些明白,被祁熹一解释,更不明白了,拧着眉,说了一句非常绅士的话:“你是女子,自然是本座来将人带出去。”
“秦大人,”祁熹心无力:“咱们是不是还有更好的办法?”
秦止:“……”
便见祁熹像推一头死猪似的,将黑袍男子推进了河里。
捆绑时,她特意留出一大截绳子,绳子握在手上,她像在河案溜鱼一般,抓住绳子的一头蹲在岸边观察。
地下水冰凉刺骨。
男子整个身子没进水里。
祁熹在岸上数着数,等她数到66的时候,男子忽然冲出水面,面露惊恐,急促吸气。
想起昏迷前的一幕幕,男子猛的转头朝岸上看。
便见那女子满身鲜血,蹲在岸边,笑容灿烂。
祁熹朝他摆了摆手,顺便扬了扬手上的绳头,好心的提醒他自己无法逃脱的现实:“既然醒了,就自己爬上来,跟着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