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的工具,不止有精钢的刀具。
还有锅碗瓢盆。
她顺手抄出一个铁盆,又捞出当初砸破罗睺脑袋的小锤子。
铁盆倒扣在地上,她抡起锤子开始敲。
倒扣的铁盆,像一面铁皮鼓。
“咣~咣~咣~”的声音,以祁熹为中心点,朝四面传播。
狼群明显受噪音干扰,集体顿了一下。
秦止抓住这个机会,一剑劈杀两头。
而大熊也瞅准机会,再次咬上头狼本就受伤的脖子。
头狼吃痛,身子扭转,就地一滚。
大熊咬住就不松口,跟头狼滚到了一起。
祁熹见此招有用,心底一喜,盘腿而坐,如尼姑敲木鱼一般“咣咣咣~咣咣咣~”
笛音急,她敲的便急,笛音缓,她敲的便缓。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音不随我走,我便随音去。
音调不同不可怕,可怕的是,音调有那么几分相似,却又偏偏不是。
祁熹明显的听到,笛音漏了几拍。
心底一喜,简直想敲一首《好日子》。
这种高兴,最大的原因,还是祁熹找到破解笛音御兽的方法。
吹笛子的人也急了,连续换了几种音调,都被祁熹很快模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