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夹的更紧。
祁熹愣了愣,人家说了没问管家,那就是问她的了:“那个,这驴不知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有些失控,但是它没伤人。”
管家闻言,当着朱淮的面,语气冷硬:“祁姑娘难道不该以防万一吗?”
朱淮猛的将视线定在管家身上,自始至终,他的嘴角都噙着笑意,说出的话,却像是腊月极寒的风,刮过管家的脸颊:“若是按照你的说法,本公子见你有以下犯上之势,是否要以防万一,先将你斩杀了?”
管家一噎。
似乎这才明白,这是侯府的大公子。
自从那场大火后,侯府大公子出了院子,性格便和以往不同。
不仅主动治伤,还参与许多府上的事情。
就连侯爷,都对他开始改观。
管家双膝齐齐往地上一跪,垂下头:“小的不敢。”
祁熹顺势道:“定是有居心叵测之人,害的它发狂,小女想让毛驴去认人!”
此言一出,场上众人都觉得莫名诡异。
驴子指认,还是头一次听说。
可想到这是祁熹的驴,又觉得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