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淋的猫,被吊在绳子上,在朱凌面前荡啊荡啊!
朱凌怒提一口气,刚想大喊是谁在装神弄鬼。
话还没喊出来,脑后一疼。
整个人昏死了过去。
祁熹看完秦止递过来的口供纸。
脑子里一团浆糊:“也就是说,二人都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
秦止拧眉思索:“本座觉得, 折扇男子的行为极为可疑。”
祁熹抬头望去,等着他的下文。
秦止见她求知若渴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欢喜,解释的也更耐心,更细致。
“寻常人,听说仵作来府,定会先询问府上出了何事,尤其是他才做过害人之事,心底会有几分心虚在,又怎会第一想法,是捉弄仵作的驴?”
祁熹点头,表示赞同。
秦止继续道:“依他所言,昨晚回了小院,醉酒后,便在小院中歇下了,本座询问过小院侍候的丫鬟,伺候他睡下后,丫鬟便下去了,一夜时间,此人未有任何吩咐。”
秦止见祁熹想反驳,继续道:“当然,他也有可能是熟睡过去,所以本座只说疑点,还未确认。”
祁熹点点头:“那么,封浩去哪了?封浩的事,怎么解释?当时那人可是在和朱凌对峙啊!”
秦止点头:“这也是本案的诡谲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