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祁熹发现,那些冰块里,镶嵌了什么东西。
她撤离秦止身边,往那处走去。
没有了唯一的热源,两个人都是一抖。
走上前去,祁熹发现,那些冰块里,镶嵌的不是别的,竟然是一颗颗猫头。
猫头被剥了皮,犹如一颗颗兔子的脑袋。
整齐排列,一颗颗,一层层。
工程量太大, 凶手皮剥的不干净,从仅存的毛发上依稀能判断出那是猫的脑袋。
“这个变态,为何对虐猫情有独钟?”祁熹恨得牙痒痒。
所有虐待小动物的,都是潜在的虐童嫌疑人。
杀害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本就有失道德,更何况是虐杀。
秦止也跟了上来,缓声道:“此人,定跟林国公府的猫头案有关。”
祁熹也是这么认为的。
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能存住这么多猫头的, 也就是定安候这座冰窖了。
细想一下, 每年中元节,林国公府的猫头能在黑甲侍卫的眼皮子底下出现,极有可能是黑甲侍卫也种了那种致幻的药。
一如祁熹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