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主子如此,罗睺心里那个心疼啊!
他是见过秦止毒发的,那种痛,他虽然没有感同身受,可主子都忍不了的,他觉得, 一定很痛。
罗睺忍着屁股上的疼, 再次给秦止倒了一杯水,举过顶,小心翼翼呈上:“主子,喝点水,浇浇心头火。”
罗睺屁股刚结痂,干巴巴的疼,弯下腰时,只得尽量把屁股撅起,减少活动幅度。
为了讨秦止欢心,腻着一张笑脸,捧着茶水,脸儿微侧。
如果将罗睺手上的茶盏换成手帕。
那模样, 简直像青楼多少年没见过客的姑娘。
秦止:“……”
他深深的提起一口气。
感觉那口气,怎么都进不到肺里。
心口被气到胀疼。
秦止咬着后槽牙,压低声音问立在一旁的计都:“谁将这玩意放出来的?”
计都:“主子,他说他伤已经大好了,要为主子效力。”
秦止舌尖抵着牙槽,哼笑一声,再一声:“大好了,是吗?”
罗睺:“……”这时候,该说好了, 还是说没好?
罗睺这人,跟着秦止多年,本来只是缺点心眼子,秦止便派他外出公干。
想着磨炼一番,能多长点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