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
一口老血憋在心口,不知该不该吐。
封淮安是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她默默转身,“砰”的一声, 将自己摔回床上。
力气太大, 震的身上的伤口疼的她呲牙咧嘴。
一夜的时间,祁熹有封淮安照顾,睡得极好。
秦止几乎一夜未睡。
除了搜查金袍人之外,他就剩自虐。
封淮安也懒得管他。
他来秦王府,本就是为了祁熹。
秦止不肯诊脉,他总不能扯着秦止的胳膊硬诊。
一夜的搜查,没有半丝线索。
金袍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就连跟在他身边的那头狼,都没有找到一根毛。
终于在清晨时,秦止倒下了。
这也是封淮安和路衡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共同诊治。
各自都听说过各自的名头,此时见面,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